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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华人画家叶星千(右)做客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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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华人画家叶星千(右)做客腾讯
叶星千是继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这一代艺术家之后又一位在法国崭露头角的华人画家。他的抽象风格油画将是华人油画的又一座高峰。其自由变幻,气势恢弘的艺术特性是华人油画有史以来最具现代性与表现性的。本期《骆新六点半》邀请到艺术家叶星千为观众们讲述华人艺术家的人生道路。
主持人 骆新:大家好,欢迎您收看由招商银行特约为您播出的《骆新六点半》,今天我在这要采访一位法国华人画家叶星千先生。您好。
叶星千:您好。
大师都是留学法国的
主持人 骆新:我知道叶先生在法国待了差不多有二三十年了。
叶星千:30年了。
主持人 骆新:这次是因为世博会法国馆(网上法国馆)搞活动,你好像专门从法国飞到上海来。当然我们也知道凡是在法国华裔的艺术家确实是比较多的。很多中国人,徐悲鸿等去学美术。您去法国之前在中国什么地方学的?
叶星千:我本身最早是做木雕开始,因为老家是木雕的世家,所以因为一般法国有机会,就去了。
主持人 骆新:原来主要学的是木雕。可是我看您这上面基本上是油画啊。
叶星千:其实很多都是相通的,因为艺术本身就很抽象,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
主持人 骆新:这就是叶先生的油画,我觉得其实像水墨画。
叶星千:可以这么说,因为国画在法国的时候大家都认为中国画以水墨为主,我觉得其实我们中国画同样可以画到色彩比油画更鲜艳,,我觉得我们国画完全可能画的景色更新,是这么一个状态做的。
主持人 骆新:如果现在要介绍您的话,艺术家、美术家、您更愿意说自己是油画家,国画家?
叶星千:我就是一个画家,我觉得一个真正的画家应该油画、国画都会画,因为解释的问题不一样,哲理的问题不一样,思维不一样,具体的还是一样的。
主持人 骆新:您这个画当中如果好好看有一点张二千(音)的丰韵,以前是不是学过他的东西。
叶星千:本身这个画是一个综合性的,看你怎么学每一个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
主持人 骆新:您早期学画画的时候最佩服的画家是谁?
叶星千:张老师也是我佩服的人之一,中国的吴冠中、还有赵无极,的确能把我们东方艺术容纳的最好。
主持人 骆新:这些艺术家大多都是留过法的。
叶星千:基本上到目前来说大师这部分基本上留过法国。
抽象的中国艺术,走不同的路看不同的画
主持人 骆新:法国跟中国绘画相结合您会觉得他会有一些非常奇妙的变化,因为我喜欢李凤满。他在法国留完学回来以后,我发现他把中国条弧形的国画改成了方框。他这个构思本身大伙就很难去想象,但是晚期他很多创作也尽可能把所有的画都融合在创作里面。
叶星千:其实中国画在某种意义上说,当然在法国艺术里面也有100年历史了,中国当代抽象的应该是20来年了,其实的中国就是很抽象的。
主持人 骆新:您认为中国的艺术是抽象的?
叶星千:本身就是很抽象的,你想毕加索他们都是带有中国元素的。只不过是一个社会环境不一样,更容易生存。我是搞现代艺术的,抽象艺术我觉得它就像谈恋爱一样很抽象,你觉得这个人好了在你脑子里面就感觉很舒服,这也许就是抽象的东西,也就想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你里头。抽象画是一个同一个道理,本身他有具像的东西在里头,那你的真诚状态就在里头,并不是很具像的。肯定有它的本质,如果一幅画离开具像的东西就不是画了,包括抽象画也是。
主持人 骆新:这是不是意味着能够欣赏抽象画的人都有一定的水准或者一定的理解力。我们准确来说可以画抽象画的人肯定会画具像的东西。你像一个孩子开始会爬、爬的起来他会跑。好像这条路是绝对不会变成抽象的,所以很多中国学生到了法国来我就劝他,千万不能忘了我们中国自己的东西,你在法国忘了自己的东西就不对了。
主持人 骆新:我知道所有的绘画其实都不能用语言的方式解读,因为语言这个符号相对于另外一种符号来说可能更显得更苍白无力。但是您既然来了,我还是希望您能够通过文本方式来解读一下您的画。您觉得在您的创作当中,您可能更突出的是什么?在哪些方面跟其他的画家不一样?
叶星千:其实也不能说,一个画就看你自己的理解、走过的路不一样,然后你自己感觉不一样,比如这幅画就是江山系列,当时给你印象怎么样,然后色彩运用起来。
主持人 骆新:我知道叶先生是温州人。
叶星千:如果我说这幅山水画你慢慢看也就是山水的感觉,你的印象是这样,也跟你走过的路不一样。
主持人 骆新:这样一幅画您创作要花多长起来?
叶星千:创作期并不长,大概两个小时。
主持人 骆新:之前的构思要花多长时间?
叶星千:这个构思就难的,艺术突然的灵感来了就可以画。
主持人 骆新:你主要画的工具是什么?
叶星千:这完全是中国的工具,我用中国的毛笔、中国的墨、中国的纸。因为当时在法国的时候,我们作为一个华人来,国画完全可以表现在色彩上,比油画还要绚丽。其实是带着这种心态做的。
主持人 骆新:我听说在欧洲有很多人对中国画,用这种原料所进行创作的这幅画不太认可,西方人可能更强调是油画。
叶星千:这个跟我们历史有关,而且跟我们国家的经济有关系。我角色慢慢反转以后到现在可能就慢慢开始重视我们艺术上的东西。现在欧洲的画家现在用中国的笔墨、纸就比较多了,就不一样了。所以,这个跟国家的经济实力是有关系的。我觉得就是像我们唐代的时候一个道理,很明显的,现在慢慢的大家都来看看中国,中国这两个字就很不陌生的。当时我在法国的时候,什么不懂的时候,跟你说中文一样,但是现在也不会这么说了。
主持人 骆新:这次法国馆当中展示展品当中也有朱德群的东西?
叶星千:没有,只有6幅、7幅从东环过来的,比如说米勒的、毕加索的。
主持人 骆新:我们一直觉得非常期待,为什么像朱德群、赵无极在法国会这么受欢迎?您是一个中国的艺术家。
叶星千:这个对我们中国的影响力也是很大的。其实,我觉得跟每一个历史都有关系,确实他们能够把中西化结合的最好。另外一个,这个世界的阶段也挺好。
一个艺术家在法国所走的路
主持人 骆新:我想知道叶先生您本人在法国大概走过了什么样的路程?
叶星千:我们什么都走过,30年。最早的时候做过家具,就是为了生活。到后来也跟所有的人一样觉得不行,在国外做画家还是要做点生意,但是有一点就是说,不管怎么做从来没有忘记画画。现在就是完全做原来的职业,画家。
主持人 骆新:您中间还做了很长一段时间设计?
叶星千:服装设计,图案设计,比如说法国国家的游泳会的LOGO最早就是我设计的。
主持人 骆新:法国的工业设计跟实用设计也还算是世界上比较突出的,因为他本身叫做设计之都。
叶星千:因为他有大气氛,法国特别对艺术家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的。比如说你在买保险国家给你很多的优惠,我还记得我买第一辆车的时候,本来的车需要1000法郎的保险,艺术家只有500法郎。所以国家对待这么多艺术家很好的。中国可以出去更多更多的艺术家。
主持人 骆新:但是他如何认定你的艺术家身份?
叶星千:对,他有一个法国国家美术协会。
主持人 骆新:您要像报名,说我想成为你协会的会员?
叶星千:对,应该是你办过多少次展览,把这个寄过去,他觉得同意了以后给你一个号码,然后你报税等等用这个号码去报税。就像一个个体户公司一样,国家承认。像演艺界也是一样,也是一个艺术家。
主持人 骆新:会有年检吗?比如说今年发给你,明年就收回了。
叶星千:年检到没有,但是你必须每年一定要做到小时展览过来。比如说演艺一年要做多少个小时。画家一年要做多少活动,或者卖出多少个画。
主持人 骆新:如果您要完不成这个呢?
叶星千:完不成问题也不大,也不会收回。有时候保险就产生了麻烦。你要在申请。在法国这个是比较有特色的,他从18世纪,19世纪产生了这么多艺术家,因为国家有一个特色的建设。就跟中国经济发展一样,有特别的政策所以发展就挺快的。
主持人 骆新:现在身为艺术家觉得很为难,一种是靠国家养你,养你的创作不自由,就要接各种各样的任务让我去创作,比如说今年是多少多少周年了,你要创作。我自己的作品就受到影响。第二种就是搞产业化,说干脆不养画家,都到市场当中去,可能作家都卖不出去一本书,穷困潦倒。
叶星千:法国其实也是一个市场化,让你自己创作,而且他还是有视野的画家。它的画家跟我们中国现代不一样,它最大的观念不一样。就是画家的职业不同,比如说我作为一个画家一个月可以赚5000欧元我就感觉很好了。不会像中国画家,一个名画家一年赚100万,这个概念不一样,职业不一样。可能我是个艺术家,画家,我这个职业是我工作,我不会以为我是画家高高在上。可能中国的基本工资是2000、3000,可能我是画家基本工资稍微比你高一点,可能这个市场概念不一样。
主持人 骆新:您要是放弃了做生意、做设计,还是回到艺术这个圈子,因为我们知道艺术其实更多是给自己看。
叶星千:我觉得到后来做生意也好,他后来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艺术家。
主持人 骆新:当艺术家以后,您目前在法国像您卖画,得来一个艺术家的价值,您觉得靠卖画为生好吗?
叶星千:还是比较好,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容幸的画家。
主持人 骆新:您能告诉我什么样的机构会收藏您的画吗?
叶星千:法国,个人比较多,还是个人喜欢,主要是收藏家。在中国也是挺好的。
主持人 骆新:您现在办过的画展曾经在什么地方?
叶星千:最早的时候上海美术馆邀请我在,当时是1991年,上海市邀请的,上海美协唐韵、刘思白(音)是从北京过来,91年的时候你们谁在呢?刘正元,那个时候办的挺早的,是抽象画。可能是比较年轻的一个法国人在上海美术馆开画展,当时觉得挺容幸了。从去年开始我就自己组织了一个法国博雅艺术家协会。
去年在798办了50个艺术家,今年办了75个艺术家在全国政协,和他们合作。当时办的还挺好,卖出了不少的画。我们选的对象并不是需要什么学历,主要是能代表你的风格。
主持人 骆新:你具体看是不是某一个学院毕业的吗?
叶星千:我们在国外看你是什么教授,你是什么名头,没有。主要是看你的画。
主持人 骆新:这些人都是法国目前您所结交的朋友吗?
叶星千:对。
主持人 骆新:这个博雅艺术中心是?
叶星千:我刚刚成立的,2年多。
主持人 骆新:您要把他们的画先收到您这里来。
叶星千:对,我先收到我这个协会里头来,当然我们要存稿,最主要是在中国做巡回画展,最主要的是跟天津博物馆来做。北京做了一次,然后每次都在天津博物馆做。
主持人 骆新:这是一个法国画。
叶星千:基本上好像只有一个华人,基本上是法国人跟欧洲不同的国家,20个国家。
主持人 骆新:这个是很具像的画。
叶星千:主要是要每一个风格不同。
主持人 骆新:这个在法国,比如说像这样的绘画作品,您自己觉得哪一类的作品会更受欢迎?市场上更容易接受。
叶星千:这个挺难说了。因为有的时候就比较喜欢,这就像摄影,有色彩但是很商业化,我就选一个现代的东西,像这是一个法国的一个学校的教授,女的。她让我觉得能够完全用中国的方式去画,她画在宣纸上。我觉得也挺有味道的,她有她的一种理解方式。
主持人 骆新:有很多人认为现在摄影技术发展以后,尤其是photoshop这种新型的技术出来以后,包括喷绘会不会影响到艺术家手里的画笔?
叶星千:这个不可能吧,它有它的地位,就像当时录音出来,也不影响艺术家,这个是跟着时代走,不可能抵制的。艺术家永远是艺术家,肯定是要用笔画出来的。
要发展艺术,文化才是永恒的
主持人 骆新:20年前我去美国,美国当时很流行一种照相写实主义,画的跟照片一样。现在这个流派还存在吗?
叶星千:这个永远存在。在法国来说不会说你这个写实的东西画的怎么样,这是历史来衡量的。
主持人 骆新:您这次到上海来,我知道您可能人在法国,毕竟咱们身上还是流着还是中华民族的血液,回到中国这片土地以后您有没有观察过中国艺术的水平?包括通过世博会您有没有接触到全国的艺术家,如果就一个法籍的艺术家评点现在中国的情况怎么样?
叶星千:中国,我最熟悉的还是当代的,我看了一下,觉得中国的当代历史比较短,只有30年,法国只有,有100年了。他肯定会再出来一大批艺术家,现在出来了一批,挺有个性,但是很多还是历史角度来表现的。
主持人 骆新:比如说刘晓东,您觉得后续还有吗?这些人我们很多几乎是同龄人,他跟我们的区别就是经过政治的变迁和某些时代的挤压,所以他这个时代是有的。也许在我们这个年龄过去以后,在往后的孩子他跟我们的想法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叶星千:其实每一个时期的画家出来跟周围的环境都有关系。其实,我觉得最好的时候60、70、80年代,就是很抽象的东西,超抽象的出来了,现在就很难了。这个和经济有关系、人的心态有关系。我觉得艺术家第一个是发表自己的感情,第二个按照我们中国来说美术美术、美的技术、美的感觉。不管画的怎么样,技巧怎么样,还是表现一种美的感受,我觉得这两个字其实中国特别好。一个是美的技术,这个是很多元化的。
主持人 骆新:您这次到世博会,对世博会的印象如何?
叶星千: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有的馆非常有个性,西班牙馆(网上西班牙馆)挺有个性的。
主持人 骆新:哪个印象给您留的最深刻?
叶星千:我觉得西班牙馆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他的馆,特别他的设计和风格。刚好是这个现实的时代、历史时代、环保时代。我觉得这个就肯定成为我们历史的一个标志,所以就像一个艺术标志一样,按照时代来画的,画的刚刚好。
主持人 骆新:您觉得比如说像您所在的法国馆?
叶星千:在里头感觉真的还是不错的,我现在也不懂外头渔网打开是什么意思?是代表一个包罗万象还是环境上做的什么,但是在里头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主持人 骆新:其实我跟你说我也不太理解,打造成这种格局。他们想打造成那种花园,绿色的草坪可以在墙上生长,所以必须就是这样的结构。
叶星千:里头进去的时候还是比较有法国的特性,就是在外头并不代表,看不出来。我觉得法国应该是艺术为主,有一次在中国节的时候,法国总统府请我们这些华人做一个晚会的时候,我有机会跟我们总统说,其实我们法国就是应该把我们的文化拿出来,我们再过10年以后就跟中国打交道。我们的高速火车不是我们的特性,不是我们的技术,应该是我们的文化,这种文化的是永恒的,再过100年,我觉得我们法国的文化还是拿出来跟中国对话,平起平坐。只有文化可以带动法国的精气,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家,这就是一个文化。
主持人 骆新:说不定人家政府就听了您的建议,坐飞机运来的。
叶星千:我们觉得就应该是文化传承的东西很重要。包括现在很多的建设物,很多大的环境这些,我觉得现在住最大的小区也好,从法国过来以后,这个小区里面也有核心的东西,这些是永恒的。
主持人 骆新:您觉得这部分是国内做的不够的?
叶星千:我觉得是,还是要发展的。
不断追求才能成大师
主持人 骆新: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可能现在中国有很多孩子们也想学画画,也想学音乐,但是有很多家长都认为这些孩子们,因为毕竟是世博会来了,让我们看到国际上是什么样子的,又会有家长说,为什么我们学那么多年的弹钢琴,真正能够出钢琴大师的几率那么少,我学那么多美术,真正出影响全球的美术大师那么少。您觉得是不是我们在某些方面对艺术或者美术的教育出了问题?
叶星千:不是出问题了,可是方式不对,我觉得叫孩子学音乐、钢琴,或者学其他的小提琴这个是挺好的,这对他一生中是非常有帮助的,做了画家是一辈子,像追求一样。刚才我说了就像谈恋爱一样,这个永远是追求,不是你想画就画,不可能的。而且孩子必须有一个自己爱好的,因为你想一个世界能出几个大师?不是每个人都是大师,但是我们肯定是这种想法,要这么做,这个是最主要的。
主持人 骆新:所以您觉得孩子们在中国的环境当中还是要不断的学美术?
叶星千:我觉得人最好要学到老,任何一个大师做到最后还是要学,不断去改。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毕加索,他不断的在变自己的风格,我认为很多画家包括大师也一样,一下成名了不会改变自己的风格,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真的艺术家,作为艺术家应该不断的改变自己,不断的突破自己。
主持人 骆新:您会去改吗?
叶星千:我就是这么做的。这也是我的爱好,我最起码对自己有这么一个要求,这个是最主要的。
主持人 骆新:我们再次感谢叶先生接受我们这次的采访。如果您最欣赏的作品,您有很多幅作品,您最欣赏的作品是什么?
叶星千:其实很难说最欣赏,这些都是有感情的东西,可能每幅画都跟情绪有关系,这就像表现中国的石头也很少见的,画家就是表现出来一个不同的东西的个性出来,一定要有个性这个是最主要的东西,不见得每个人都喜欢,但是最起码我自己就很满意的。
主持人 骆新:我有一幅作品印象很深,刚才翻过去了,好像上面完全是黑颜色的。
叶星千:这个就看你怎么理解了,他有自己的题目,但是往往我的中文题目跟法文完全不一样,这个为什么会不一样呢?法国的理解跟中国理解不一样,理解一幅画跟你走过的路学过的东西是有关系的。
主持人 骆新:所以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再次感谢叶先生接受采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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